第八章 毒瘾(4/5)

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净。

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定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下的山丘,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象被夺去了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分。”

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象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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