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枚鸡蛋(4/8)
天经地义的是们份内的、责无旁贷的事
。
爸爸在家里不劳动,在生产队里也以偷懒出名,无论是铲地还是收割,他总是被众远远地甩在后面。望着渐渐远去的
群,懊恼至极的爸爸索
大声喊叫起来:
“狼来啦!”
“啊!……”前面正在埋活的社员们闻言大惊失色,扔下锄
四散奔逃:
“狼来啦,快点跑哇!”
为这事,爸爸被生产队长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末了还被扣了半个月的工分。
但是,一到夜晚,爸爸便像一只白天睡足了的大黑猫似地神抖搂起来、眼睛雪亮,没完没了地纠缠着劳累了一天的妈妈,我时常被他们两
低沉的吵嚷声惊醒,我偷偷地转过
去,借着幽暗的月光,呆呆地望着爸爸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妈妈,爸爸以为我已经睡死过去,毫无顾岂地钻进妈妈的被窝里,粗硬的生满厚茧的大手贪婪地抚摸着妈妈骨瘦如柴的胴体。
“哎呀,什么啊,
家
了一活,又累又困,你还让不让
家睡觉啊!”
妈妈无奈地推搡着爸爸的手掌,低声地叹息着。
爸爸哪里肯依,不由分说地褪掉妈妈的内裤,铁钎般粗糙坚硬的手指扑哧一声进妈妈松驰的阴道里,然后恶狠狠地搅动起来。
“哦啊,好痛啊,你轻点啊!”妈妈咧着多处溃烂的嘴,闭着眼睛低沉地喊叫着。
爸爸的手指继续抠摸着妈妈的阴道,另一支手则抓挠着妈妈微微隆起的小阴蒂,搞得妈妈浑身抽搐不已,看到妈妈可怜的样子,爸爸兴致大增纵身跃上妈妈瘦骨嶙峋的胴体上,粗大的阴茎可笑地晃动着,看得妈妈心惊跳:
“金海啊,饶了我吧,我的腰都要痛死啦!”
妈妈非常厌恶事,我感觉到成年
并不都像妈妈那样把
看成是受刑,我的两个伯母就不是这样,每当我被爸爸惊醒时,便偶尔会在寂静的
夜里聆声到北炕里面伯母与伯叔欢娱时幸福的喘息声、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妈妈从来没有像伯母那样忘
地哼哼过,她总是痛苦地咧着嘴
,仿佛是在受大刑。这可能是妈妈患有肾病的缘故吧?
有时,她们妯娌三个聚在一起悄悄地谈论起男
之间的事
,两个伯母津津乐道:
“太好玩啦,我家老爷可厉害啦,都快把我死啦,那个感觉别提多妙啦,简直要成仙啦!”
“唉,”而妈妈则不屑地说道:
“算了吧,还成仙呢,我看比死还要遭罪,这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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