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弑父(5/5)

,手续不全的不但要补税款,还得罚款,快跑吧,今天就别指望挣什么钱啦!”

“是啊,”一位同行解嘲道:

“他妈的,不啦,回家往炕上一坐,烫上一壶烧酒美美地喝上一场,多美啊,走喽!”

我杀猪卖没有任何手续,自从练摊以来没有过一分钱的税款,一旦被工商所的抓住下场可想而知,既使把这几个月赚到的钱都给他们似乎也不太充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将手推车调转过来也不回地往家里跑去。

“啊——,啊,——什么啊,什么啊,放开我,放开我,……”

当我推着手推车上气不接下气跑进院子里时,突然隐隐约约地听到小娟在房里凄厉哀号着,我立即扔掉手推车三步并作二步地跑到房的窗户前,窗户上结满厚厚的白霜,我迷起一只眼睛在窗户玻璃的边缘处向里面望去,不看则已,这一看顿时气得我火冒三丈,滚滚的热血立刻涌上脑门:赤身体的小娟被父亲恶狠狠地按在冰冷的土炕上,赵大爬像条疯狗似地满炕爬死死地拽住小娟的秀发,帮助父亲着小娟。“他妈的,这是什么混蛋父亲,世上少见!”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回过去跑到手推车前一把抓起那把杀猪的大砍刀满腔怒火地冲进房。父亲骑在小娟洁白娇弱的胴体上正满心欢喜地发泄着原始的兽欲,赵大爬则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被父亲蹂躏着的小娟悲痛欲绝的凄惨之相。我举起大砍刀冲着父亲的后脑海使出只有解肢猪拌时才有的那强大的气力,砍刀落下之处只听到咔嚓一声,父亲混混噩噩了大半生的脑袋登时被劈为两瓣,白森森的脑浆唰地一声四处飞溅,在结满灰网的纸棚上、纸壁上,父亲那个肮脏的躯壳扑通一声翻滚到土炕上。

“啊,杀啦!杀啦!——”赵大爬惨叫一声,都不敢抬地钻进臭烘烘的棉被里,死死地抓着被角把自己的脑袋紧紧地蒙里住:

“杀啦!杀啦!杀啦!……”

赤条条的小娟失魄落魂地从土炕上翻身坐起,望着一身血污的父亲惊赅地瞪大了双眼,长久地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