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妈妈，我来了！（1/4）

“好哇，我可找到你啦！”

我正伫足在昏暗的舞厅里等待新的猎物上钩，一个老太太面色冷漠地一把拽住我的衣袖：

“你说，你把我闺弄到哪里去啦？”

“什么，大娘，你说些什么啊，我什么时候看到你的姑娘啦！”我企图挣脱开老太太的手，冷冷地狡辩道，是啊，我一鼓作气杀死了十多个舞厅小姐，哪个是你的闺我怎么能知道呢：

“大娘，我不认识你闺啊！”

“你胡说，”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想耍赖啊，就是你从这里领走了我的闺，这是坐台小姐告诉我的，看看你的手。”老太太指了指我的左手：

“对，没错，坐台小姐告诉我说：一个左手缺少三根手指的男领走了你的姑娘！”

我正与老太太争辩之际，几个男早已悄悄地聚拢过来将我围住，我立即感觉到有一种不祥之兆，老太太转过去冲着那几个男诉说道：

“同志，我的闺去年离了婚，今天春天工厂又停产啦，工全都下岗啦，”

老太太说着说着难过地落下几滴混浊的泪水：

“唉，家里一点生活来源也没有哇，万般无奈之下我的闺只好到这里来陪家跳挣点生活费，可是，可是，这几天她一直没有回家，我找遍了亲戚家和邻居家，还有她的同志家，凡是想起来的地方我都打听到啦，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影子，……于是，我只好豁出这把老脸来到这里打听她的下落，一个坐台小姐告诉说，有一个左手缺少手指的男领走了我的闺，就是他，就是他，……”

不容我再分辨，有一个男掏出证件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淡淡地冲我说道：

“我们是警察，你跟我们到派出所里把这件事解释解释！”

完啦，终于翻船啦！我心里默默地嘀咕道，脑袋“嗡”地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在几个男的推搡之下我木然地走出歌舞厅。

“你的身份证！”在派出所的会议室里，几个男将我按在一张椅子上神色严峻地讯问道。

“没有！”我摇摇。

“什么，你是什么地方？”

“黑龙江！”

“用什么来证明你是黑龙江？”

“什么也证明也没有！”

“你现在住在哪？”

“没有地方住！”

“啪！”一计耳光落在我的右脸上，一个男手里握着从我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