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6/7)
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
。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
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
……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
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间,不住起伏。她
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
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
疯狂的刺痒从
中一直延伸到肠道
处,区区一截蜡烛就象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
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吐着鲜血。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的玉手浸
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
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
。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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