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囚居(5/6)

痛快。”

桶里是刚打来的涧水,水面轻轻一晃,就传来碎冰撞击的响动。冰寒的涧水泼在上,白雪莲在睡梦中身子颤抖了片刻,终久还是没有醒来。

待洗净下体,红的菊被冰水激得紧紧地缩成一点,犹如雪团中一朵羞涩的花苞。何求国不释手地抚弄着捕快细滑的沟,指尖在收紧的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转,从桶里捞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莲中。

柔红的愿地撑开少许,接着微微一紧,已将冰粒吞体内。片刻之后,冰粒被肠壁融化,一清亮的体从菊心缓缓滑出。

何求国涨得几乎炸开,当即掏出阳具,狠狠捅了进去。白雪莲直肠内还残留着冰粒的温度,紧紧的,又滑又凉。但这层薄薄的凉意之后,却是少体内的温热。何求国只觉整根被滑腻的肠壁紧紧里住,微一抽动,一噬魂的快感便直冲脑际,忍不住怪叫起来。

何求国的比他脸上光滑许多,至少没那么多麻子,但气势却嚣张得紧。

论粗细比胡严粗了一倍,抽送间犹如一条乌黑的怪蟒,在少白净的缝翻滚捅弄,将那只搅弄得没有片刻安宁,蕾拉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套住,似乎再粗上一丝就会绽裂。

白雪莲脸上露出吃痛的表,眉峰紧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时绷紧。若非这几被胡严屡次,她的眼儿此时早已裂开,后庭血流如注了。

阎罗望从未见过这样倔强的,狱中所用的种种酷刑他心里有数,莫说一个老朽书生,就是杀如麻的海贼,钢打铁铸的汉子也早服了软,可白孝儒就能撑着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夹棍,半个月下来,白孝儒两腿都被夹得碎了,只能被拖着走。

钉在脚上那双“木鞋”仍是新的,却已被血迹染得乌黑。

常刑不起作用,众就下了狠手。狱卒们把白孝儒手掌摊开,从小指开始,用木锤一点一点把指骨砸酥,再用铁钳夹住用力拔掉。白色的筋腱向外一弹,倾刻变得血红,白孝儒齿间渗出了血来,指根处只剩下一缕碎,零挂在手掌边缘,凄惨的形连行刑的狱卒都不由暗自心惊。

阎罗望道:“白孝儒,你还是不招吗?”

白孝儒的冷汗顺着白发直淌,脸上毫无血色。阎罗望心里直犯嘀咕,这般重刑,平常早死了两次,这手无缚之力的狗童生还在硬撑,真不知道他这把老骨里有多少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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