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11）

态度傻子也看得出来我了什么，我也是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心里后悔不已。

“在学校学习得咋么样？”妈妈突然开问了我一句。

昨天是半期考试发成绩的子，昨天妈妈都没有问我还以为她不关心呢，侥幸的心思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结果今天突然又提起，加上刚才偷窥被发觉的事，我脑子一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找什么借，嘴皮子哆嗦半天，竟然将实话说了出来。

“年级前三十……”

不用抬我都知道妈妈的脾气上来了，眼角看着她突然伸手捏起了拳，果然，她将筷子往桌上一盖，提高了音量怒斥道：“三十？！拢共才六十个不到，你排三十？！你好意思给我说？你一天在学些撒子诶！”说着手已经伸了过来抓住我的耳朵就是一扭，疼得我直接叫了出来。

“不是，不是你问的嘛，我还不想说呢。”

在极度愤怒的时候是会被气笑出声的，妈妈冷笑一声，声音变得更尖，“还敢跟老子顶嘴！翅膀长硬了是吧！还敢偷看大换衣服！谁教你的！谁教你做出这些事的！你还要不要脸了！”说得愤怒十足，但妈妈怎么也没有再多身体上的惩罚，只是扭得我的耳朵感觉要掉了。

察觉到这一点我立马哀求她饶过，“我下次不得了！我错老！”

妈妈显然不打算轻松放过我，不过她还是心疼我松开了手，依旧用冰冷的目光瞪着我，她捡起筷子重重敲了敲碗边，冷声道：“你每次认错就飞快？幺蛾子从来没少过，你是指望着我天天原谅你？谁教你这些的？是不是还在偷看那些烂书！”

一年前她之前就发现我在旧书摊看那些七八糟的书，当时就把我拽回家狠狠地打了手板心，告诉我如果再看会把我手打烂，那是她第一次对我这么凶，我当时被吓得发抖连连保证不会再看，现在又被她怀疑起我立马解释道：“没有，我真没看了，只是，只是，哎呀，我错了我不敢了……”

“只是什么！说！”妈妈怒目圆睁，这是非要我说个理由出来，如果说的不好不知道还有什么惩罚等着我。

我吞了吞水，只能实话实说，“只是，长大了嘛，没忍住想看妈妈。”

“长大个！”妈妈气得一掌呼我肩膀上，被这样的理由气得七窍生烟，“长大了就会这些龌龊事是吧？是我这么教过你吗？是学校老师这么教过你吗？”

说得我哑无言只能任由她发泄脾气，妈妈喘着粗气怒火十足地瞪着我，眼神闪烁，突然语气危险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