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踏月寻卿(3/7)

曲,更难听怯怯莺声。休辞困,醉趁余兴,到伊身。

凌采容心道:“该死,这夫俩真是羞煞,怎么在丫鬟面前做这事儿!”

瞧得把持不住,几欲把春宫丢开,谁知那本册子就似涂了胶水似的牢牢粘在手里。她识字不多,但那题跋字句浅显,略微一品,已看懂了七、八分,身子便酥了八九分,瘫在椅子里,鼻息滚烫,捂颊自警道:“再瞧一页,便放回去。”

却是翻了一页又一页,不但没舍得将册子放回去,还不知不觉间把手儿放到了自已的腿心里,隔着裙裤摸到了那一粒连洗澡时都不敢多碰的娇蒂上……

待又翻至一页,见图中画了一个长发及腰的子,玉体几,却把自已悬在衣架上,有男子站在脚凳上,从后边来挑她,那接处欲,尚有半粒圆硕的首露在子的蛤嘴外,左边是一张桌子,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边题跋:鹊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小几将来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轻轻款款无限,又似秋千摇曳间庭院。兴发不堪狂历,一时树倒猢狲散。

凌采容细细咀嚼着题跋的字句,心中那意更是如火如荼,迷间不觉把指儿揉得飞快,虽还隔着裙裤,却也快美非常,阵阵醉的酸麻从那粒无比敏感的娇蒂上流全身,那幅春宫里的物也仿佛生活了起来,在她面前惊心动魄地颠鸾倒凤。

不知又揉了多少下,凌采容娇躯愈绷愈紧,盯着画中男接处,忽一道奇酥异麻灌注体内某处此前从未知觉的地方,令得她汗毛皆竖,小嘴张启,丁香半吐,接着便哆哆嗦嗦地丢了,排出了有生以来第一极乐的花

凌采容一阵惊慌,急欲用手去捂,却是如何阻得往?幽处某物连连痉挛抽搐,数温暖浓稠的浆自花溪迸涌而出,霎已浸透亵裤,于罗裙上缓缓洇出一朵娇艳的桃花来,但她很快就被极度的快美所淹没,再也无暇多顾了。

一番欲仙欲死之后,凌采容兀然松软,早已出了一身滑腻的香汗,湿透小衣,意犹未尽地瘫于椅上,修长的双腿依然舒畅张着,那幽处的繁华开谢已渐渐消止,但手儿却似乎仍舍不得离开花溪,轻颤的纤指还留在那儿偶尔拔弄,仿欲抚去一曲将罢的余韵,迷醉间,忽听门外有些声响,好似有正在开锁,不禁唬得魂飞魄散,慌忙将那册春宫丢回抽屉内,迅速推上,方从椅子立起,已见一推门进来。

外边已是夜色漆黑,那又离几上的琉璃灯尚远,凌采容一时瞧不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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