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炼狱之下（4/4）

，让他的炙热被推到极限，一次次地将对方的身体彻底贯穿，热的甬道内早已填满了他的滴，极力洗去之前被占有过的痕迹，与痛苦织的眼泪溅落于合的躯体上，击溃着王耀的神智。

“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像一记重拳打在他心上，他心中的声音不停尖啸着，那些翻腾于空中的幽魂飞向了他，艾伦消失不见了，周围的事物也随着他跌谷地的心绪而渐渐崩毁，漫天飞散的碎片像极了冬之雪，那是他初到现世之时。

他看见王耀在他跟前化作一阵灰烟而无法抓住。

“耀…耀…”

“耀…”

睁开的双眼倒映着混沌不清的天镜，可镜中的自己不再是炽天使。他长着一对可怕的犄角和六片漆黑无比的羽翼，他的光芒已然消失，蓝瞳之下闪现着红，他和他的身完美融合。

他知道，他将自己祭献给了、他的欲望和本能，而现在，是他去索取献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