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睡着的·醒着的（4/11）

后，克里斯蒂娜穿着守卫员的衣服走了出来，而怀里则多了一件衣物包里的婴儿大小的事物。

她没有穿鞋子，赤着脚走在光滑的地板，穿过数十米长的走道，走向通往地面的升降梯。一路上，一些淡绿色的体时不时从她怀中的包里中渗出来，赤着的双足处也不时有体渗出，顺着脚掌流下，在光滑的地面印上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当克里斯蒂娜进电梯的时候，研究所内的数台电话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不过却没有接听。

合上的电梯上的数字亮灯不断地闪动着，地面上的教堂同样也是一片死寂，一分钟前，所有还在走动的清醒的，此刻都已倒地睡去。不只是他们，整个梵蒂冈，所有活动的，现在都陷了最沉的睡眠之中。

除了克里斯蒂娜外，诺大的梵蒂冈只有一个还是清醒的，他就是梵蒂冈名义上的主宰者，教皇保罗四世。

站在教堂大钟楼上，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走出大门，避开明亮的路灯，将身体隐黑暗之中行进，最后直至消失在远处。教皇知道，第九处的已察觉了这里的异常，义大利的警察也已被惊动，他们很快就会赶到这里。那个被他视为先知的已经死了，没有了他的影响力，教皇明白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保护克里斯蒂娜了。

时代变了，毕竟不再是神权高于一切的中世纪了，即使身为教皇，也只能和那些无法抗拒的势力妥协。教皇明白，法德义三国的上层，是绝对不会放过莫菲斯特的，即使在他死了之后。他即便死了，他的尸体在那些的眼中也是拥有无可比拟的价值……教皇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尽量给他找一个不受打扰的安息之处。

教皇微微叹了气，从怀里掏出圣经，翻到《出埃及记》第一章，借着钟楼上那盏晃动不休的烛光，大声朗读起来。

“除我之外，你不可有别的神！”

“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作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侍奉它，因为我耶和华你的上帝是忌邪的上帝傲慢、贪婪、嫉妒、欲、懒惰、愤怒、食，犯下这七宗罪的类，罪孽重，他们必将受到严惩！

※※※※当陆青和方强赶到目的地时，雨兰已经比他们早了几分钟到达那里，一座位于梵蒂冈东北方六公里处的一个小教堂。快到目的地时，他们听到梵蒂冈方向传来了密集的警笛声，那儿发生的事两都心知肚明，因为一些道路已被警方封锁，两绕了远道才赶到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