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失恋之苦(5/6)

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你也需要男。我就是个男,为甚么不能你?只要你也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之间的事,跟别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你,但这是妈妈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的是,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可以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妈妈和的区别也有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绪。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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