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4）

”

里传来一阵有些沙哑但依然很有神的声音，言语间带了一些数落的味道，“你倒是有耐，比我这个老不急。”

“……师父。”

杨戬推开门走了进去，站在院落中央一张石桌前。对面坐了个老，一鹤发打理这很前面，此刻正摆着桌面的黑白棋子，连眼都抬高了一下。

杨戬摊开手，恭敬地顺便里捉着了那颗白果棋到棋盒中。

“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老者也不看他，只瞥见他放在桌边的礼盒，“烟酒都戒好多年了，你怕是都不知道吧？”

“前些天遇到了老康他们……让我来看看你。”

杨戬不太擅长说谎，眼神短暂地瞟向了另一个地方，“他们说……”

“我不太认识你啊。”

老摇摇，终于把目光从棋盘移到了他身上，“没有麻烦事，你是不会愿意再来找我的。”

“听说沉香回来了，现在就住在你那里？”

杨戬点了点。

“既然这样，那件事你就别再查了。”

老者捋捋胡须，“你现在不比当年，身份不同，角色自然也不同，那件案子早就已经结了，就算你真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必然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方式……”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杨戬还是眉一皱，连带着额的那跟发带也紧绷了起来，粗糙的表面让他有些发痛，于是对面的老站起身来，仔细端详。

“你这个伤，好不好吧？”

“……偶尔也会疼，没什么大碍。”

杨戬很明白自己师父的言外之意，但还是倔强地转过了，一双眼眸里映出棋盘的格纹来，却又愁眉苦脸的痕。

“我知道，你想代替你的家里讨个公道。”

做师父的叹了气，“可你反对没有，你早就已经不是刑警队了，现在连查案的资格都知道了？就算你就他们那条巷子里，你也明白他们每个的权利，又能如何？”

杨戬闭上眼睛，拳握紧了，指甲几乎要扣进掌心里。

这十几年里他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只要阖眼上帘，就会意识陷溃疲的石堆里，生生地压住了他的手脚和身体，动弹不得，眼睛睁得睁不开地看着苗火烧越旺，最后把那张熟悉的容颜彻底耗尽了。

她喊着，哥哥。

“杨戬啊。”

老者唤道，“自打我收你为徒以来，你的母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