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3）

势刚刚摆好，他便用手枪冲着她的后脑开了一枪。随着那一声枪响，曹桂芝猛地向前一栽，一下子顶到膝盖前的地上，部像前滚翻一样翘起来，却没有翻过去。

一切都静了下来，群一声不响，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心目中的偶像以那样一种怪异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撅在墙边。

一声令下，军警们跳上汽车扬长而去，们却还站在原地不动，就像傻了一样。

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群开始向前拥了过去。

“都听着，都听着。”一群青帮的混混儿们喊叫着，想把拥上来的群推回去，再毫无效果。

“怦怦！”几声枪响，群立刻停了下来，惊愕地看着响枪的方向。

“各位，都听着。”们这才看清，开枪的是青帮的一个小堂主，“这共党跟我们青帮有过节，你们要是想看这小娘儿们的死尸，给我离开一丈，哪个想替她收尸，就是同我们青帮过不去。”

们都知道，青帮作事一向是任胡为，杀个就像捻死个臭虫一样，慑于他们的威，们是敢怒不敢言。

那小堂主见把群震住了，便穿过群走到墙边，看着已经死去的曹桂芝。

“这小娘儿们挺好看嘛。”他用穿着千层底布鞋的脚轻轻踢了一下曹桂芝高高撅起的部，然后用力蹬了一下。姑娘更高地翘起部，然后，向旁边一歪，蜷曲着侧倒在地上。

姑娘的半边脸紧贴在地上，额上有一个不大的枪眼，在向外冒着鲜血和脑浆。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石板路。

小堂主抓住姑娘被捆住的一双脚，用力把她拖向路中间，然后她把她那被捆紧的两条脚压向她的胸脯，一边解开她膝部的绳子。们不知道他想什么，但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小混混儿已经抢着过去把姑娘的裤带一扯扯开，一把便将她的裤子扒到了膝盖处。

们明白了，他们的愤怒溢于言表，但青帮的流氓们已经站在了曹桂芝尸体的四周，手里握着斧和手枪，手无寸铁的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英雄赤露出了最神圣的地方。

“看见了吗？屎都吓出来了，还什么仙子？”小堂主像得了宝贝似地叫道。

果然，姑娘的双脚朝天翘着，没了裤子的遮掩，洁白的部完整地露在前，在那两块滚圆的肌之间，夹着一块黑黑的、硬硬的东西。小堂主一手抓着姑娘的脚，另一只手拨开桂芝的，那黑黑的东西果然是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