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子的抽紧,她的胳膊呈四十五度角向侧上方拉直,接着,整个身体被向上拉紧,当绳子被扎牢时,她只能“丫”

字形地站着,两只脚虽然踩在地面上,却没有多少活动的余地。

衙役们围着她,把她的子和都仔仔细细地捏弄了一番,又在裆里掏上两把,然后把另两根绳子拴了她脚腕,穿过桩脚下的环子,把她的双脚向两边拉去。随着双脚分开,她的身体向下坠去,两臂被进一步拉直,而躯也被四肢拉扯着伸得直直的。

陈刘氏最终被绳子拉成了一个大大的火字,两只脚不能再平落在台面上,只剩下几个脚趾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绳子把手腕勒得生疼,她只好用手紧紧握住绳子,以便尽可能减轻对手腕的伤害。她现在除了,再没有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方了。

不!还有地方可以活动,她还可以拉尿,而这衙役们早就想到了。

一根比婴儿的胳膊细不了多少的木棍被一个衙役拿过来,两个衙役帮着扒开了她那光洁如玉的蛋儿,然后把那木棍硬塞进了她的眼儿。

她感到门被撑得圆圆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她没有办法逃避,只能咬着牙,屏住呼吸,任那木棍地顶到自己的直肠底部。

又一根木棍被拿过来,他们怎么能饶过她的地方呢?

这根木棍好大,比那“花轿”上的家伙还粗一号,陈刘氏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撑到了极限,如果那木棍再加粗一分,她怕自己的阴户便要被撑了。

两根木棍在肚子里挤占了其他内脏的空间,陈刘氏感到肠子被挤到四周,紧紧里住那硬硬的异物,而木棍的上端又在腹内的压力下向一起靠拢,把一部分肠子夹在中间,弄得她很难过。本来就憋了一路的尿被这一挤,终于也无法继续保留在膀胱中,衙役们的手还伸在她的裆下,那热乎乎的体便禁不住流了出来。

“嚯!我,尿了我一手!”那衙役夸张地叫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感到恼火,他向旁边闪开,好让台下那些早已挤作一团的观众们能看清犯失禁的景。

陈刘氏在最终失禁的一瞬曾经想控制住自己,但接着便放弃了,因为她看到影离那午时三刻还差着一段距离,而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忍到那个时候的。既然该出的丑总是要出,还不如趁早,这样没了悬念,再怎么过分也就剩下个死了。

台下的群争先恐后地挤向台前,希望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那毛丛里的风光,看见体“哗啦哗啦”地从那里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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