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6/8）

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母亲突然开，吓了我一跳。“你觉不觉得淑容和阿仁亲热得过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我有点吃惊。是的，淑容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 ，有时还接一下吻，拍拍，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中。昨晚淑容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不过我和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不知母亲有没有看见？

“啊，母子无间嘛，她们一直这样。”

我为妻儿辩解，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儿啊，妈知道你心中有苦说不出，来，告诉妈，啊？”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说完这句无比怜的话之后，居然搂住了我。我趁势就扑在她身上。

“说吧，孩子，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妈。”

母亲彷彿看出我心中所想？形式逆转？这是我，甚至淑容都没曾料到的，不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份，我有点了阵脚。该怎么办啊？我心急如火，又不能不答，慌忙间，我假装悲伤起来。

“妈，她们…唉……我不想说…唉…”

连唉两声之后，母亲不再问，抱紧我的脑袋道：“好，不用说了，妈都懂了，我苦命的儿，妈会帮你出。”

说完，她开始吻我。“妈……”

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然后以吻代言。柔柔的音乐声中，我们母子在床上恩缠绵，相濡以沬。

“嗯……”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

“妈，我你……”我吻着母亲的面颊，微微移动身体，探索着……找到了……

“孩子，不要……”

“妈，我你……”我吻着母亲，感觉热忽忽的香气从她中急促地出。

“啊……”母亲身体微微弓起。

我抱紧她，轻柔地，她体内……“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

母亲擅抖着低声说，同时回望了望门。

“阿仁，妈出去买茶叶，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哦。”

这时，妻在门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不要紧了。”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

母亲柔声道。“嗯。”

妻回来时，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我有点担心，因为刚才在床上时，母亲说要和媳算帐。但婆媳相见谈笑，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而且，母亲的笑意中，似有一种对媳的优越感，我才放心地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