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7/12）
之间，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腿是光滑的还是长满了毫毛？”
“他腿上全是毛。”
我再一次感到这个看似温柔的
律师是如何
滑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到处搜索漏
。从她的表
上，我猜测陈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
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小姐，除了他腿上有毛，您还注意到其他什么特征吗？”
“……没有。”
“陈小姐，您的双眼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身后，您如何能够将那个男
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他捏住我的下
，把那个东西送进我的嘴，我……”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曾经为男做过
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续轰炸陈小姐，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且这些都是难以启的问题，连她自己说到男的阴茎时都要打顿。唐佳慧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小姐在慌
中出错。我知道她厉害的问题后面一定还有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小姐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机会。但我还是在为陈小姐捏了把汗。
“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
经验。”
“那么，您曾见过为男做吗？”
“没有……只是听说过的。”
“陈小姐，当您第一次含
他的……那个东西时，您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唐佳慧越来越过份了，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陈小姐也显然被这个问题激怒了：“我……我能有什么感觉？恶心死了。就想吐出去。不信你去试试？”
“请不要生气，陈小姐。您并没有吐出来，对不对？”
“……他……我怎么能反抗？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
，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陈小姐。您含住那个……阴茎，您是主动地动您的
，还是……”
“他用手按住我的，在他……那个上面……来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小姐。这个的阴茎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部进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
“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
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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