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12/14)

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子对于一个来说是太过奢侈了,肯定不会持续多久的。

在这一个学期里,我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暂时还没有被我的主改造成完全的恶棍。按照我所习惯的方式,给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让他们多少记住了一些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HVR,》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能去考虑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常有装做无意地捏在我的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上,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

在这种事上故意捣的又是菲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地分开膝盖坐着,配合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阴道,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的“”来!

他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隶不敢,菲腊主。”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友吧?”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起来:“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屋子里搬东西,我独自跪在门外低着,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看着他的皮鞋:“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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