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3）

浑浊的雨点打下来，打到了门前的树上，绿色的树叶在灰色的雨点中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我随手翻开书，正看到张玲的《倾城之恋》里面的一句话：“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

看到这句话，我呆了一下，不由得想起了叶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凄凉和惆怅，觉得仿佛又回到了我跟叶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是两个自私的凡，在一个自私的世界里，因为寂寞，所以偷欢。那些当初自以为是不计天长地久的，其实只不过是墙脚下尘土里偷偷长出的玫瑰，不敢见太阳，也禁不住风吹雨打，瞬间就凋谢了，只留下一些妩媚妖艳的瞬间，在尘封的记忆里，像是快燃熄的暗淡的小火光，不断摇曳着。

我总是搞不清楚，到底神上的快乐更快乐，还是体上的快乐更快乐。我跟叶子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说，神更快乐。我觉得她说得没有道理，因为我跟叶子相的时候，神上的带来的更多的是痛苦，而体上每次都是快乐。叶子说，痛苦和快乐都是相对的，正因为神上有痛苦，所以快乐起来才会更快乐。

叶子总是说她的房一大一小。我们第一次做完的时候，她就要让我好好看看她的房，看是不是一大一小。我拿手托着她的两个小小房，仔细比较，掂掂分量，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到底哪个大哪个小。她就说我看得不认真，然后她赤着身子站在穿衣镜前，自己把房托起来，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然后回过来问我说，左边的这个是不是大一点儿？

她对着镜子琢磨她的房的时候，我就把枕放在身后，在床上靠着，尽的偷看她的美丽的背部和部曲线。她有一个小而翘的，听说这样的最容易生孩子，她大概也是相信这种说法的，所以我们做的时候，她总是坚持让我带两个套子。她最怕得腺癌，听说得腺癌的要把房给切掉，所以总是担心自己得腺癌，一摸到房里面有硬的块状的东西，就赶紧叫我摸摸，问我是不是可能是早期腺癌。

说实在的，我觉得叶子有疑心病，总是瞎琢磨。就说她担心自己的房一大一小吧。即使两只房的大小有些区别，谁会在意呢？而且平时不是都藏在罩后面，别看不到的么？再说她的房又小又平，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握过来，即使两个房有些区别，也属于可以完全忽略不计的那种。

但是叶子显然不这样认为。因为她有着迷的小蛮腰，很圆，腿也很长，她觉得那双小而平的房是自己身上唯一的遗憾，就好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