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尾声，序幕？（6/11）

史的：在布里斯托尔的历史里，你是联邦军的首任参谋长和军队组织的缔造者……可在太阳系的历史里，就如同我是一个邪恶的罪犯和残忍的君一样，你永远也只能是一个卑鄙的叛国者……”阿历克斯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迎面来的锐利目光。

“不过……无论怎样，几百年后们也还会记得我们……可是像拉莫斯那样真正拯救了几百万士兵生命的，却注定要被湮没在非议和攻击的书卷之中。”弗雷德眼中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

“阿历克斯，你相信有正义的存在吗？”阿历克斯吃了一惊，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

“我……认为正义不是一个客观的概念。”阿历克斯迟疑了一下，但他感到自己无法在弗雷德的面前说谎。

“不错，阿历克斯。就像历史一贯是由统治者来书写的一样，正义也是可以任由胜利者摆布的婊子。”弗雷德冷笑着，仿佛是下意识地加快了手指在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孩敏感柔的中的抽送和抠挖，使正在为他做着的卓凝发出羞耻而喜悦的呜咽，雪白赤的难堪地抖动起来。

“正义只属于在历史舞台上还有发言权的，比如现在的我们和太阳系政府，而像赫尔那样的弱小民族是不会获得真正的公理和正义的，除了将他们的厄运用来攻击敌时的几滴鳄鱼眼泪……”

“很幸运，我们没有落到与赫尔一样的下场，所以我和你今天还能在这里大谈什么正义……而那些真正需要正义的无数弱小民族则早已经湮没在无耻的历史书中的。”阿历克斯瞠目结舌地听着弗雷德近乎发泄一般地演说，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男子竟能如此刻薄无地将自己批驳得体无完肤。

弗雷德尖刻地宣泄了一番之后，再次懒洋洋地躺了下来，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身边的卓凝那赤的、被汗水和里流淌出的水弄得湿滑一片的丰满和大腿，一边满足地享受着被驯服的年轻温顺的。

阿历克斯开始感到有些尴尬，本来他是还有些事要和弗雷德说的，现在忽然感到有些难以开。

“阿历克斯，我们的那个老相识呢？从坎普斯回来之后，你好像还没有带她来见见我呢！”闭着眼睛的弗雷德仿佛看穿了阿历克斯的心事，嘴角露出一丝熟悉的恶毒微笑。

“弗雷德大，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即使你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阿历克斯笑了，现在的气氛才使他感到放松和自在。

他拍了拍手。

一阵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