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5）

一个半那么宽。

老张安静的抽完了嘴上的烟，赤身体的站在吊起来的中年身边，眼神开始在被吊着的和陈婧之间游走。

每当老张的视线落在陈婧身上，她就会吓得浑身一阵哆嗦。她已经拿出了这辈子从来没用到过的所有谦卑，做出了长这么大也从没做出过的可怜样子，可老张的眼睛，依然像块磨亮的石，无神，冰冷。

“唉……”他长长地叹了气，拿起刀子在绳子上割了一下，赤的中年象滩泥一样软倒在地上，除了微微起伏的胸，哪里看起来都和死一样一动不动。

接着，他走到陈婧身边，揪着她的发把她提了起来，一路拽倒了那张木板床边，一把把她推倒在上面。

“呜呜！嗯嗯嗯……”嘴还被那团恶心的堵着，陈婧只有拼命摇着，用含糊的闷哼祈求着对方。

老张跟着爬上了床，骑在她的腰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上衣，开始慢慢地撕扯。就像撕纸一样轻松，薄薄的制服一点点的变成了碎的布条。露出来的胸部十分饱满，有着超出同年生的丰盈，当胸罩也被从当中割断向两边弹开时，从发育起就没被别的男碰过的洁白房轻易地落进了修车匠粗糙的大手之中。

老张的手很黑，仿佛有永远洗不掉的油污，陈婧的房很白，好像从来都没被碰过的瓷器。黝黑的手搓着洁白的房，构成令不愿相信的靡景。

“呜……”好痛……陈婧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胸脯传来的疼痛和强烈的屈辱让她不甘心的挣扎，徒劳的闷哼。

老张揉的很用力，手指紧紧地捏着色的晕，油黑的指甲已经掐出了紫红的印子。就像他捏着的不是青春少的酥胸，而是打足了气的车胎。

这样蹂躏了一阵，老张抬起了上身，就那么坐在陈婧的腰上，盯着她浮现出淤痕的，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陈婧疼的浑身是汗，牙齿都咬到了嘴里的块中，满腥臭。

如果能说话，她最想问的就是为什么。她想不出，她怎么也想不出。

老张抬起，抱着她的腰把她往里挪了挪，伸手去解她脚踝上的铁丝。铁丝在刚才小海的强中已经勒了袜子，在脚踝上也勒出了一道血印。他一边解开铁丝，一边把抻在她膝盖之间的内裤扯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陈婧急促的呼吸着，瞅准了老张偏脱她左脚鞋袜的机会，右脚一屈，用尽所有的力气蹬了上去。

老张大概没想到她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