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7/15）

吗？”

“尴尬？不会。”我说。“我经常看到。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以比大多数做得更好。但不管怎样。这取决于你。”

我脑海中浮现出妈妈穿着小短裤和跑步胸罩跑步的样子，非常吸引，但我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像想要偷窥妈妈一样。那样就太奇怪了。

“好吧，谢谢你，我想，”妈妈说，“我这几天会去商店买点东西。”

她喝完水，放下杯子。

“现在该洗澡了，”她说。

一想到妈妈穿着慢跑胸罩，我就想起自己也该洗个澡了。我去了我家那的浴室，妈妈则去了她房间的浴室。

几分钟后，我站在流淌在身上的热水中，忍不住想起了厨房里的妈妈，她穿着超短裙，勃起的在旧衬衫下清晰可见。我以前从未这样想过我的妈妈，但现在我无法停止。妈妈很感。我无法否认。她的双腿瘦削而柔软，当她伸展双腿、踮起脚尖时，小腿的肌绷得紧紧的。紧身旧的恤下坚挺的房也非常感。

我用肥皂在身上擦了擦，然后用拿着肥皂的手伸到两腿之间，想把那里洗净。洗掉那里。我用手在上上上下下地清洗，妈妈穿着慢跑胸罩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眼前。我的突然明显变粗了，我又用手在上来回摸了几下，脑子里全是妈妈穿着胸罩的画面。

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于是停了下来。

不，我想。我不会对着妈妈的照片打飞机。我不会那样做的。这太过分了。

我必须为这件事设定一些界限。

带着这样的告诫，我赶紧洗完澡，出来用毛巾擦。我环顾了一下浴室。我忘了带换洗的衣服。更糟糕的是，我知道我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因为妈妈刚刚洗完衣服，还没有收起来。

我把毛巾里在腰上。洗衣房离厨房很近，所以我光着脚在地板上踱来踱去，想找件衣服穿。

我经过厨房时，妈妈已经在那里了。她穿着灰色的棉布短裤和一件灰色的长袖棉布上衣，上衣的领子是个大圆领，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她还光着脚丫。

她手里拿着一攥面条，已经在忙着做晚饭了。她从工作中抬起，微笑着看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站在妈妈面前，除了一条浴巾，一丝不挂。我对自己的长相并不自负，但我对自己的身体也并不羞涩。我以前也曾在妈妈面前围过浴巾，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今天下午，我对妈妈的感有了新的想法，突然觉得这样露在外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