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27）

。我毫不怀疑丹尼尔斯先生生活在恐惧之中，生怕丹尼尔斯太太哪天发现他在偷看我妈妈。要是被她发现了，他可就惨了。

“你妈妈在吗，兰迪？”他问。我猜对了，他是想一睹我妈妈的芳容。

我在他正对面的栅栏下看着妈妈，她的就在他的正下方，距离他站在梯子上的地方不超过12英尺。她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栅栏上，另一只手蜷缩着小腿，让小腿紧贴着栅栏，避开丹尼尔斯先生的视线。

“不，她不在附近，”我回看着年迈的邻居说。“不过我肯定她就在不远处。”

“好吧，代我向她问好。”他用呱呱的声音说。“你妈妈真是个好。很有品位。连埃尔玛都说她很有品位，她可没这么说过很多。”

我看到妈妈用手捂住嘴，忍住笑。我几乎可以发誓，即使隔着这么远，我也能看到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并仰望着她正上方的天空。然后，她把手从腿上拿开，慢慢地、悄悄地分开双腿，让它们靠近栅栏，以免被发现。很快，它们就被全部剥开了，妈妈的阴部再一次展现在我面前。丹尼尔斯先生根本不知道，妈妈就在他站着的正下方，如此地展示着自己。

“谢谢你这么说，丹尼尔斯先生。”我回答道。“我觉得我妈妈也是一位优雅的士。她总是告诉我遵守规则的重要。还有要谦虚。”

妈妈狡黠地看了我一眼，手伸进两腿之间开始揉搓。我看到她的褶皱被来回推挤，上下起伏。她闭上眼睛，显然在回味着这种感觉。

我希望丹尼尔斯先生能走开，但他砍树枝的速度很慢，似乎并不着急。

他说：“这年，有品位的很少见。”他砍掉了几根树枝，等了一会儿，又从栅栏那边看了看，这次似乎是在扫视房子。

“你妈妈今天早上会和你一起去花园吗？”他问道，语气中充满希望。

“不，”我说。“她现在正忙着做更重要的事。”

这番对话和丹尼尔斯先生的靠近似乎让妈妈兴奋起来，因为她的手动得越来越快，直到在两腿之间变得模糊不清。我看到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三下，嘴也张开了。

然后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喘息声不大，但足够响亮，我能听到，我相信丹尼尔斯先生肯定也听到了什么，尽管他听力不太好。我看到他的眉皱了起来。

“你听到什么了吗？”他问。妈妈的手捂住了嘴。

“没有，我什么也没听见。”我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