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6）

这里曾是我们江家的老宅，后来父亲有了钱后又在这里修建了我们现在住的这栋三层高的小楼，其实是因为当年祖母不肯去市区居住，父亲才在这里改建了一番。这里左近是一派乡间气象，到处可闻一好闻的泥土和植物的气息，祖母去世后，父母只偶尔会夏季的周末来看一看住上一晚，而我上学的时候，曾领着同学来这里疯玩过几次，如今大部份时间这里由了一位族给照看着，母亲每年都会给这位族一笔钱，算做管理费了，所以这位族对这里照看的很上心，室内外都很净，而多天以前我曾经叫来这里重新打扫了一下，包括重新帖了壁纸，换了灯具，给几个卧室换了新床，换了新的太阳能热水器，重新为几个浴室和洗手间粘帖了新的瓷砖，重新布了网线，，我就住在一楼的卧室，母亲和春儿住在二楼，三楼则多半被一些旧物堆满。我们之所以选择回这里住，主要因为这里安静，几乎不会被打扰到，我回来之后便待那位族不打电话叫他不用来了，我们要住上一段时间，他当然乐得其所了，不用时常走上一公里从家来这边照看了。

母亲又在厨房忙碌着，主要是给春儿做着营养餐。而我和母亲的晚餐则相对简单了些，就是一一碗炸酱面，而事实上是我吃了一碗半，母亲吃了半碗。吃完了东西，春儿就赖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因为他在国外长大，汉语还没有英语好，所以时不时地会大声问我和母亲电视里一些名词的意思。我帮着母亲洗着餐具。

我对母亲说：“这个我洗，你负责擦就行了，以后你永远不要碰这个，手会变粗的。”

“那以后就全由你来了？你可别后悔！”

“大男说话算话！”我边说边开始在碗池里麻利地作，放洗洁，洗抹油污，再次放水冲洗两次，之后捞出来到母亲手边。

“我检查一下！”母亲煞有介事地检查着清洁度，一副“洁癖”症发作的模样。

母亲连擦碗都是美的，我着迷地看着她在细心地用碗巾擦着每一个盘子和碗。我忍不住从后面再次拥住了母亲，母亲向厨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春儿看不到里面的形后便继续擦她的碗。

母亲在擦最后一个盘子的时候忽然开说：“上海的那位教授今天给我回复了邮件，他和几个医生共同会疹的结果是，春儿最好是在一年内完成骨髓移植，他们认为况比皮特医生说的要严重。”

“哦。那该怎么办……再催促一下各方面，寻找合适的配型。”我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事实是我自己也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