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8）

“，大哥，”我由衷地向老杜伸出双手：“大哥，来，握握手吧，别的先不说，在这一点上，咱俩完全达成了共识！我妈妈，妈妈好！”

“啊--，”老杜地握了握我的手，然后，从他的小皮包里掏出一张焦糊的、严重泛黄的老照片，他将照片推到我的面前：“老弟，这，就是我的妈妈！”

我真诚地接过老旧的照片，在照片的中央，有一位慈祥的、面容呈着病态的老，比老莽牛还要健壮的老杜笑吟吟地搂着老的脖胫，那孩子般天真无邪的目光让我无法相信，这就是身旁的老杜，一个脾气燥，玩世不恭、仇视一切的江湖老油条。

“唉，”老杜突然痛苦地长叹一声：“唉--，可是，我的妈妈却早早地死了，这张照片是她癌症后期时照的，我永远带在身边，每当想起妈妈的时候，我便拿出来看看，唉，真是越看越想啊！喔--，”说着说着，老杜抹了抹眼睛，豁--，他也会哭，这是真的吗？一个信奉狼的哲学的也会哭吗？他还会哭，说明他还有救！嘻嘻！不，不对，《动物世界》里介绍过：狼也是妈妈的！

“妈妈，”老杜扬起大脸庞：“小时候，我他妈的总是跟打架，每次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回到家里，爸爸没好气地骂我，可是，妈妈却心痛地给我擦洗，有时，洗着洗着，妈妈就哭了，妈妈一哭，我也哭。我这个，打架的时候，就是被打个半死，别说哭，连哼哼都不哼哼一声。可是，一看到妈妈哭，当妈妈的泪珠滚到我的脖子上时，我再也受不了啦，竟然哇--的哭出了声，妈妈，我妈妈，……”

“可是，大哥，你为什么要与打架呢，难道大家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哼，”老杜脸色一沉，再出闪现出狼的目光：“小老弟，你不懂，作，就得硬气点，否则，谁都敢欺侮你，拿你不理虚，小老弟，你知道么，一个的威信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吗？”

“怎么建立起来的？”

“这个，”老杜咬牙切齿地挥舞着硕大的拳：“这个，只有这个，别的，都是他妈的瞎扯！”

“呵呵，”我笑道：“大哥，看来，毛主席的著作你是彻底的读懂啦！”

“怎么讲？小老弟，小连桥？”

“毛主席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而你呢，相信拳可以建立威信，独霸一方！真是不谋而合啊！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想立棍，就得这个，小老弟，我在学校时，打架都打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