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以茶论道(3/7)

林一茶的俳句,我也极喜欢,还曾经用写经体抄过一遍。”

说到这里,他习惯地抚摸了一下下颌,只摸到了一手的白胡子渣——他怎么不留一撮山羊胡子呢,这时候摸起来该多有风度啊!我在心里“恶毒”地转着壤心眼儿。

连老没有“读心术”只好继续被我表面的恭顺所蒙蔽,兴致盎然地道:“198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波兰诗米沃什有关小林一茶,写遇一首诗,其中有这样的句子:白雾巨大的静没在山林中醒来屋檐上凝聚着微滴也许还有那另一座房屋你想想这是一倜多好的吃茶地方;在我看来,还很有吃茶的心境。杯茶在手,当然是要好茶,即使身处闹市,内心里的确还有那另一座房屋,那房屋就是宁静的所在。”

我摆出“恍然大悟”、“小子受教”的低眉顺眼模样,继续“虚心求教”“那为什么今天晚上要喝茶?”

连老罕见地用严肃的表认真沉吟了一下,避重就轻、但却大有意地说道:“小子你听说过唐朝慧寂和尚的诗吗?

“滔滔不持戒,兀兀不坐禅。酥茶三两碗,意在镬处。”

还有白居易也说过:“近未韩阁老,疏我我心知。

户大嫌甜酒,才高笑小诗。

静吟乖月夜,闹醉旷花时。

还有愁同处,春风满发丝。”

总之啊,今天这杯茶自然大有文章,只不过——这“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小子,你不是自诩聪明吗?

你就好好琢磨一下吧!呵呵……”

我“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灰溜溜地”苦思冥想。

连老儿问倒了我,更加“乐不可支”越加酸腐地吟道:““药圃茶园是产业,野鹿林鹤是游”“茶铛酒杓不相离”“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起尝一碗茗,行读一行书”“夜茶一两杓,秋吟三数声”“或饮茶一盏,或吟诗一章”“看风小溘三升酒,寒食炉一碗茶”“举中酒后,引手索茶时””

“总之,我是“游罢睡一觉,觉来茶一瓯”“徙心到百骸,无一不自由”“虽被世间笑,终无身外忧”我们不但要“趁暖泥茶碗”还应当“应须置两榻,一榻待公垂”哈哈……”

说着说着,兴高采烈的老顽童连老手舞足蹈地“诗兴大发”高声吟哦、纵声长笑,那兴致简直逸放到了极点——只是我看他那架势,与其说是对我讲、为我“傅道、授业以解惑”倒不如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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