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月光奏鸣曲(4/26)

续说道,“你的“无懈可击的演奏技巧”应该能使你通过最难的部分,”他说着,特意加重语气,突出他讲的话。

她的思绪狂奔、窜着,她渴望着对着他大叫,弗兰卡坐在水他的边缘,欲在她的腹部里燃烧着,翻卷着。她渴望着和他摩擦,和他疯狂地搅在一起,让炽热的欲把他们碾碎,使他们融为一体。她应道,“那么是拥抱了,我想。”

“我作品的标题,”他承认道,语音带着点吃惊,“是的,”他陷了沉默之中。

他看着她用手指触摸着清水,想起她刚夹的第一个晚上,他看见她露的胴体随着韩德尔的乐曲而紧张、骚动,她被水打湿的金红色的发在水波中起伏,好像是从海底浮上来的怪兽。这一切好像都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特别令他难忘的是当她描述吻,用手指触摸他的嘴唇时,她身上散发出令着迷的、不可抗拒的的魅力。

他的话音一转,继续说道,“假使你经历了在演奏《吻》时所遇到的第一个困难,你可以发现,这对你把注意力放在一些外部信号上是有用处的。在某些具体的物质形式里包含了音乐的内核。”

听着他的话,她不耐烦地用手指弹着水面,几乎有点傲慢,轻视一切的神。他一定误解了她,弄错了她的意思,他想。

他耐住子等了一下,见她没有答话的意思,便开讲道,“我知道,塞雷娜会帮助你的,”他的语气温柔。

“我不需要塞雷娜来帮我演奏《吻》;米卡,”弗兰卡应声说道,嘴角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我也不需要她来帮我演奏《拥抱》甚至第三乐章,第四乐意也不必要她来帮忙。你的作品是在高中结束,还是在尾声中结束。”

“高,”他答道,对弗兰卡敏锐的理解力,他吃了一惊。他曾经听过,看过高时的极度亢奋,如醉如痴的艳景,那两具扭在一起的赤体疯狂地,狂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他们似乎要融合为一体,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但是高过后,颠狂过后,风雨过后,当缠绕着一起的大汗淋漓的身体分开时,当炽热的呼吸冷却下来时……那,无疑的,是在小提琴的领域里,在令窒息,令欲死的高之后是痛苦的失落和惆怅。

欢之后,所有的男都是悲伤的,亚里斯多德不是这样写过吗?欢之后,便笼罩上一层黯淡的悲哀。这是他和塞雷娜住在伦敦时,塞雷娜用拉丁语同他调时,经常说的一句话,现在他记起来了,这话提醒他用第三乐章写高,第四乐章写高过后的陶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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