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肉欲的奴隶（4/20）

自己赤的身体，安娜送来一盘冷、色拉、面包和酒，凯蒂把它递给约翰，把发扎到后面，使自己显得年轻些，纯些。

镜子里的形象让她大吃一惊，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美，只能说长得还算过得去。但现在镜子里的她嘴唇丰满红润了些，眼睛也大了一圈，闪闪地发着光，颧骨耸得更高了。发闪着健康的光泽。这一场兴奋，这一切放纵，给了她一种特别的影响。她更漂亮了。她重塑了自己。这让她一阵喜悦，又有一点害怕。

她转回约翰身边，他已经吃饱喝足了，疲力尽地躺在躺椅上。

“去浴室洗洗。”她平静地说。“滚一边去。我一旦恢复过来，我就杀了你。”

“去浴室。你已经吃饱喝足了，该去洗洗了。”

“我会让他们给你找衣服穿的。你也该刮刮胡子了。”他吃力地抬起，看着她。他的眼窝陷。“你相信我会吗？”

他威胁似的说。“别跟个傻子似的，”

凯蒂恶狠狠地说。他眨眨眼。“这是你在报复，是吗？为了可佛的事，或是为了我在黎扔下你？心如毒蝎的。”

“由你怎么说吧。快去浴室。”

她转身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在水池里放进香和其他洗涤用品。

她跪在地上，感觉着水温，这时他进来了。她觉得差不多好了，于是站起身。

他斜靠在墙上，累得支撑不住了。凯蒂伸手给他解衬衫纽扣。

“我恨你，臭母狗。”他说，声音颤抖。

“我知道。让我给你洗凈吧，然后你歇一会儿，你会感觉好些的。”

“以便让他们再好好折磨我吗？”

“我又拦不住他们。我已经告诉过他们，你会以守住那个秘密来保全自己的命的。我说他们用的方法不对劲。”

“什么方法才对劲呢？”

“怀柔政策。”

“这是像你这样吗？”凯蒂帮他脱下衬衫。

“是的。”她平静地说，“就是这样，你知道在这儿我是你的朋友。”

“有像你这样的朋友……”

“别担心。现在没会问你任何问题，你最好是洗洗，让自己舒畅些。我帮你脱裤子。”

她跪下给他脱掉鞋袜，给他解开裤子，脱下去。他毫不抗拒。然后她拉了他的手进浴池里。

他躺下，闭上眼睛，几乎被水淹没了，皮肤微微发颤。凯蒂挽起袖子，给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