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10）

补充道“为了保证调查的客观，我认为保护彭炎的所有警员都要暂定工作接受问讯，缺少的力将由本部调派员予以补充……”

半小时后，桐岛零子的公寓，讶子带着手套默默看着眼前的尸体，桐岛零子半披着浴袍仰躺在浴室门，猩红的鲜血涂满了她半边身子，在她身旁一个碎的鱼缸翻倒在地，指向空中的几片玻璃茬赫然带着血迹，整个地板尽是湿漉漉的。一名警员手持记事本练地汇报着：“我是在凌晨4：00来到桐岛零子公寓的，敲门和打电话后都没有获得回应，询问公寓看门后得知，死者在大约1小时前已经回家，和看门再次返回时我注意到了门下有血水渗出，于是门进，发现桐岛零子已经死亡，从现场来看，有可能是死者滑倒，撞鱼缸，不巧鱼缸的碎片划了她的颈动脉导致她失血死亡。”

“很好，跟进法医报告”

“是”

“对不起”一个笑眯眯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跨上一步，“野上警视，我想赤羽巡查部长前天参加了彭炎的保护工作，也应该暂时停止工作，回去接受问询，我的随时听候你的调遣。”

“可是赤羽巡查部长作为第一发现者，在本案中是至关重要的，我想这你也明白吧，佐久间警部”

“那是自然，我只是说调查的工作暂时由我们接手，赤羽巡查部长可以专心回忆当时的场景，问讯结束后就可以继续调查了”看到讶子眉挑起，佐久间胖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是本部的命令，请原谅，不过放心，我的手下都是经验老道的刑警，不会误事”虽然语气神态都和蔼甚至谦恭，但表达的意思却全然没有回转的余地。

讶子吸了气，冷冷地说道：“赤羽巡查部长，请将手的材料整理给我，而后回总部报道，佐久间警视，尸检报告出来立刻通知我。”

“是”

二天后的傍晚，一艘豪华游艇平稳地划开平静的海面，快速地驶向东京湾，漂亮的舱房内山本勘助和吕先生一边享用着丰盛的料理，一边悠闲地谈着。“彭炎一死，警方也就没什么办法了，真想看看野上讶子那个臭婊子当时脸上的表。”山本勘助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不过，你真是不可测啊，居然能这么快就搞清警方的部署还制定了周密的计划。”

“再好的计划也要切实实施才行，这次算是见识到山本组的手段了，百年霸主果然名不虚传。”吕先生也举杯示意，一饮而尽，“现在只是开场，真正的考验是在今后3天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