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夜（3/8）

的掌中扭曲变形，她发出了难受的喘息的声音。我感觉得到那两个球慢慢地涨大，变得很有弹。

我腾出一只手，另一只手继续揉捏她胸前的鼓胀。我探倒她腰上皮带的齿扣，飞快地她的皮带解开，抽出来甩在一边，她却把我的手给抓住了，她惊惶地睁开眼，抬起来，狠狠地看着我，说：“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么坏啊，这些都是跟谁学的？”突兀里来这么一问，我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我抬看着她，我从她的眼里看出在夜色里的惊惧，我想我当时像野兽，好像有一个妖怪在身体里潜伏了十八年，突然露出狰狞可怕的面孔，目光是锐利而凶悍的，所以吓坏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奇怪，颤抖中夹杂着哀求，仿佛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似的：“我……听……他们……说的……”

她说：“骗子，我看你就是个坏。”

我都着急得快哭了，说：“我没有，我没有。”我脑海里满是小寡的那个白花花香馥馥的馒，便把手顽强地往下伸展，她死死地把我的手攥住，不让我移动分毫，我便不能前进分毫。

我急切地说：“你给我摸摸！”

她喘着气说：“不，你告诉我你的第一个孩是谁？”

我说：“我没有，真的。”她抬起来用狐疑的目光盯着我，我害怕和她的目光对视，就把低着。

良久，忽然她冷冰冰地说：“喂！你知道你在于什么吗？”我说当然知道。“啪”的一声响，她给我一个大耳光，好似一声耳边惊雷，震得我的脑袋嗡嗡地响。

我便恼怒起来，把她按住，好像抓住了一个要逃跑的窃贼，压了上去。她反抗了，她简直着了魔似地在抵抗，像条垂死挣扎的蛇。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我的手顽强地向她裤裆里面伸进去，被她的手攥得生疼。这样的对抗持续了很久，弄得我们气喘吁吁，我额上冒出了汗珠。为什么要这样抵抗？我自己也不知道。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很清楚这事开弓就没有回箭，要么成要么败，我的小伙伴就这样说的。

突然她的手松开了，轻轻地喘着，叹气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坏，我太相信你了。”

我说：“是你让我我这么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说：“你再这样我叫救命了？”

我坏坏地笑了：“没听见的。”这里已经是郊外了，离我的住处还有好一段距离。

她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娇的呼喊在田野里夜空中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