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六十章 春药焚身（2/9）

“无耻！”

背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两在窗外得意大笑。张宁咬牙切齿道：“贾似道作孽太多，当年假惺惺的以孝母之名，将胡氏抢去，又藉着因将我父子家产囊括一空，为此娼之行，还想立牌坊，哼，如今我要将他的衣冠脸面扒个光，看他有何面目见？嘿嘿，他的儿子跟他妻妾胡行伦，这么好的一个故事，只要传了出去，临安举城津津中，定为贾似道添光无数，贾似道从此名扬天下，举世瞩目，流芳百世，那是自不待言了，哈哈！”

显然，张宁对贾似道恨之骨，杀之不足以解愤，定要他衣冠委地，烂名污身才罢休。

霍氏厉声道：“呸！你们满粪又有何用？世自会明辨，你们……你们休想得逞！”

“是了，十五哥，她说得很有道理哦，”

张宁看似神色发愁：“说无凭，他不信怎么办？”

“放心，只要事实俱在，就不由不信。”

“事实在哪里？”

“事实嘛，只须过一会儿，你便会看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两位夫么，却像还贞洁得很哩。”

“放心，‘一度十年想’之下，没有是贞洁的，况且，还有我的药酒，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媾，他们挠烂全身，痛痒难当，最后没命，你说，他们是不要命呢，还是不要快活？”

“保命之下，何事不能为？况且又是快活的事？老实说，大伙都羡慕那小鬼得紧呢，一会儿他若不要快活，就让众弟兄快活一回，有何不可？只可惜，咱们本没想要那小鬼的命，如此一来，却也救他不得了。”

“可惜呀，可惜！”

两一递一句，丢下其中关节，大笑而去。

他们虽离去，所说的话却生出效果，霍氏又羞又气，脸上虽做出不屑的神色，极力镇静，星眸游转之际，却连看也不敢向我这边看一眼，脸上的红更是久久褪不下去。

王氏则惨然咬牙，身子摇摇欲坠，忽抓着霍氏的手，颤声道：“姐姐，怎么办？到这份上，只有……只有一死了之。”

霍氏身子一颤，掩掌轻覆于王氏手背，皱眉道：“妹妹，不要瞎想，总……总会有法子的。”

两共经劫难，似乎比平亲密了许多，霍氏一边出言安慰，一边握着王氏的手，两喘吁吁地相扶着坐于长凳上。

我极为尴尬，张宁方才那句“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