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回 矢从良缠绵倾肺腑(4/4)

仔勿到倪搭来,定规有个道理来里向。格两阿好点呀?”说着便走过来,把秋谷的上按了一按,对着他说道:“出门样式样要当心点格哩,生仔病有啥来搭耐当心呀?”秋谷听了不觉心中一动,只点一点,也不开。略略的坐了一坐,秋谷要到云兰那边去坐。刚刚老二拿着茶碗走了过来,月芳也和他敷衍两句。看着老二对着秋谷那般亲热,心上也有七八分明白,不觉对着秋谷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秋谷只作不知,别过去。

一会儿,老二拉了秋谷的手,同到那边房内。云兰接着,淡淡的笑了一笑道:“倪搭小地方,今朝勿晓得洛里格一阵好风拿耐格位章二少吹仔过来?耐到搭倪讲讲看,前格两五凤班里向那哼格窝心,今朝咦那哼肯放耐过来?倪看耐格两面孔瘦仔几几化化,拍马末也勿是实梗拍法格嘛!拿仔自家格身体去拍别格马,耐格阿有啥淘成!”秋谷笑道:“真是冤枉,我在金大公馆里病了几天,那里有这些事?你不信,只问金大就是了。”

云兰听了,起先还不相信,抬起来把秋谷细细的打量一下,见果然有些病容,方才信了。停了一回,又对着秋谷冷冷的说道:“二少,耐格恩相好时髦得来,间搭宝华班里才是别脚倌,洛里比俚得上?”秋谷不觉一笑道:“你不用这般酸溜溜的样儿,劝你将就些罢。我的做他,也不过应酬应酬罢了,那里有什么恩相好不恩相好?你只要自己心上想一下子,我的待他怎么样,待你怎么样,就知道我的话儿不是假的了。”云兰听了,想了一想果然觉得不差,便也不说什么,只问秋谷前几天生的是什么病。秋谷和他说了,云兰道:“耐既然勿舒齐,为仔啥事体再要跑出来?阿是出来看看格位新相好?几天勿碰,牵记得势,阿好?”秋谷听了,立起身来朝着云兰打了一拱。正是:

春风好去,吹残扬柳之枝;红泪阑,落尽桃花之色。

不知后来怎样,请看下文,便知分晓。